云出岫啊浪啊浪=_=

想不到吧我保研了

上错花轿嫁对郎【也青/碧玉】

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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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废物。”张楚岚咬牙切齿地想,“吹牛皮吃军粮的时候倒是心安理得,用得上你们的时候出的主意一个比一个馊。”

       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是七个破军师气死大将军呢?

       早知今日,他绝对不会白养这些饭桶半年多。

       军师帐是待不下去了,唤来下属把集结将领的号角吹响,也不等这些人聚在一起,张楚岚抬脚走出军营。

       有这些人坐镇军中,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昨日蛮夷来犯着实出乎他的意料,才方入秋,他们不该如此心急。想来是去年的大旱波及到了草场,蛮夷人脑中有了危机感吧。

       他叹了口气,这些蛮夷脑子有坑!吃天时,吃地利,怎么就不知道想一个不烧杀抢掠就能填饱肚子的人和呢。

       好歹研究研究怎么培育出肥美牧草的方法吧,每次都让汉人发明出好肥料,这些蛮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儿羞耻感?还有草场上又不只有牛羊的口粮,总有人能吃的东西吧,大量培育啊。再说了,辣椒还能种在花盆里呢,挖点土找点种子种点儿能果腹的东西也行啊,总好过打打杀杀。

       和平主义者张楚岚深深地叹了口气,就怕傻子没文化还不知道钻研。这群傻子怎么就不知道世间万物皆可食的道理呢?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点翠湖,这湖是他发现的,没有其他人来过,命名的权利自然归他。

       文盲贾正亮自然不知道,他口中“没有别人知道”的湖早就已经被别人宣布了主权。

       本想在这里发会儿呆吹吹风清醒清醒头脑,却不期然看到一个清瘦的身影。

       那人赤裸着上身,一步一步往点翠湖深处走,湖水已然漫上了那人腰线,该遮住的都遮住了,但偏生是这种挠人心肝的痒,让张楚岚生了几分旖旎的幻想。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本是来散心的将军,却非要学那人间帝王,弃了华盖,丢了玉冕,在巫山之上,同一个不认识的美人共赴那一场云雨高唐。

       眼见美人彻底没入湖中,一头长发飘散在湖面,再如鱼一般上浮吐息,水花四溅,闪烁出耀人的辉芒,张楚岚条件反射一般,一声口哨脱口而出。

       美人的身形僵硬了一瞬,旋即飞快地下沉,若不是奋力挣扎的模样,张楚岚当真以为那就是湖中的仙子,因被凡人撞到,羞赧非常,只得退回水中。

       但眼下的情况由不得他丝毫的犹豫,下水的瞬间,张楚岚总算清醒了一瞬,后知后觉地想,这人不会是奸细吧?

       管他是神仙还是细作,总是要救上来的。

       托住那人腰的同时,张楚岚感觉了到那人的抗拒,溺水之人,在水下毫无安全感,总想挣脱一切阻力。张楚岚施力将他的腰向上托举,怀里的人似有感觉,不再挣扎,巴巴地缠了上来,张楚岚轻笑,抱着张灵玉向上游,谁知一个动作不小心碰到了他抽筋的小腿,张灵玉吃痛,抱着张楚岚的手紧了几分,憋着的一口气悉数逸出,口鼻之中尽是呛入的水,想咳却咳不出,难受非常。张楚岚见状,忙加快速度带张灵玉浮出了水面。

       张灵玉一边攀着张楚岚的脖子不停地呛咳,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空气,待小腿的疼痛缓解过后,他们离岸边已是不远。

       张楚岚给张灵玉拍背顺气,观察这人透粉的面颊的同时还不忘感慨此人脊背的手感,温香软玉在怀,若不是他定力好,此刻怕已照着那片粉霞亲热下去了。

       直到上岸,张灵玉才真正缓过来,刚要对救了自己的公子道谢,就发现此人正是昨日高头大马之上那位意气风发的侠士。

       绝处逢生的庆幸和再逢恩公的惊喜糅合在一起,张灵玉对张楚岚行了大礼,道:“多谢侠士出手相救。”

       张楚岚尚未认出这人是自己昨日救下的小童,当他只是感谢自己把他从水里捞了上来,面上多了几分讪讪,他摆摆手,“不足挂齿。”

       毕竟自己也是始作俑者来着。张楚岚目光游移着想。

       不乱看还好,这眼神一乱瞟,该看的不该看的全看了个遍,特别是张灵玉胸前的两点茱萸,惹眼非常。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还好,算有出息,没出血。

       这下他再也不敢在此处做过多停留了,“平安就好,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一个人小心点,这里是军营附近,别误入军机重地被人当奸细抓起来审问。”

       说罢,看都不看张灵玉一眼,飞也似得逃走了。

       本着放松目的来此处的大将军,走得一点儿也不轻松,脑子里除了一副美人出浴图外,还多了点莫名其妙的黄色废料。

       这种情况,我们定义为,一见钟情。

       嗯,主要还是看脸。

       王也发现诸葛青在躲他。

       也不能说是发现了,诸葛青把“我不想看见你”的意思表达得非常显眼且刻意。

       他倒是不再嚷嚷着收拾东西回扬州了,可是现在不给看也不给摸的情况却更让人着急。

       食髓知味,尝到甜头的王也还没来得及把诸葛青这只执拗的小狐狸拆吃入腹,那厮就亮出了尖利的爪牙把他推到了九霄云外。

       心痒难耐。

       不过吃饭倒是一起的,一天下来,怎么说也能见上三面。可诸葛青吃完饭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不见人,长辈只道他刻苦钻研医理,特地嘱咐下人不许打扰,而王也这两天睡的尽是书房,别说媳妇儿了,连卧房的门槛儿都碰不到。

       王夫人问起来,王也打哈哈糊弄说夫人嘱咐说他现在的身子不能睡太暖,得凉着养才能好得快些。

       王夫人不疑有他,于是第二天,王家的餐桌上换了一半儿的凉菜。浓浓的蒜蓉味儿熏得王也直想把自己这张闯祸的嘴缝起来。

       于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饭后,王也追上自己那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的媳妇儿,前后脚愣是贴着诸葛青的背挤进了卧房。

       甫一进门,王三公子就被自己房内的狼藉吓了一跳。

       衣柜、妆台、四方桌,还有放杂物的箱子被凌乱地堆在一旁,只留靠近门口的一块大空地空空如也,上好的黄花梨木上划着几道触目惊心的剑痕,地上还有不少被割断的纸张,而他压箱底的宝剑被随意地扔在唯一还算能看的床上,若不是自己在王家生活了二十几年,王也都要以为方才自己走岔了道,错行至废物间里了。

       “不是,这,这怎么回事儿?”王也傻了眼。

       始作俑者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是你自己非要跟进来的。”

       我又没求着你让你看到这些。

       “诸葛青,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你是怎么找到我偷偷藏的剑的。还有,”王也环顾四周,无奈地扶额,“你都用它干什么了。”

       诸葛青倚着断了条腿的桌子故作恍然:“哦,原来王公子的心爱之物竟是一把器物。”

       “嘿我说死狐狸你还装傻,欠收拾了是吧。快说,用我的剑干了什么好事儿!”

       “得得得,我说还不行吗。这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是剑先动的手,和我没关系,我想阻止来着,没成功。”诸葛青坦然道。

       王也皮笑肉不笑:“那这些家具都长了腿会跑不成?”

       诸葛青一脸无所谓道:“剑要砍它们,不跑,站着等死吗?”

       王也点头,“你说得好有道理啊。那我猜它们挨得这么紧是因为被我的大宝剑吓得瑟瑟发抖所以要相互拥抱着取暖?”

       “错!”诸葛青打了一个错误的手势,“这是属于弱者的自觉,强者从来都是孤独的。”

       说罢,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床上形单影只的剑。

       “夫人,是不是我一直都太宠你了,以至于你忘记了自己是谁?”王也叹气道。

       “这件事,怪我。”诸葛青痛心疾首,“怪我只是个人,他们听不懂我说的话。一开始我想劝架来着,但是劝着劝着却发现我和这些器物之间语言不通,我说得越慷慨激昂它们斗得越欢,这个床,是我豁出性命才保留下来的。”

       王也的脸越来越黑,诸葛青却浑然不觉,得意地说道:“不过幸好我够机灵,提前把瓷器都收了起来,不然这房里恐怕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了。”

       “唉,你是不知道,当时那些瓷器缩在我的怀里,泫然泣下,啧啧,那小模样当真是我见犹怜啊。”

       “我去你奶奶的腿儿啊,瞎编都不带打草稿的!”王也爽快地撸起了袖子,“臭狐狸,我今天非得让你知道什么叫夫为妻纲!”

       我们的王三公子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把自己心心念念了千万遍的夫人按在地上狠狠地摩擦起来。

另一种结局:我们的王三公子彻底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和自己心心念念了千万遍的夫人在地上扭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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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某个片段时我竟然有种自己在开车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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