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啊浪啊浪=_=

想不到吧我保研了

上错花轿嫁对郎【也青/碧玉】


失踪人口顶个新马甲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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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王也和诸葛青坐在满目狼藉的地板上,中场休息期,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没心情说话。

       半晌,王也才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诸葛青警惕地看着他,“还来?”

       王也摆摆手,“来什么来,累死小爷了,我说,你把我那茶壶藏哪儿了?”

       诸葛青每天都在房里捣鼓自己的剑,不可能一口水都不喝。

       果不其然,诸葛青伸手指了指,他跑到床上,一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王也伸手翻了翻,连个杯盖都没有,“哪儿呢?”

       诸葛青“啧”了一声,似乎在嘲笑他笨,回到:“床头的柜子里。”

       我可去你大爷的,藏私房钱呢这是,这么隐蔽,能找得到才怪。

       往嘴里倒了半茶壶的水,王也才感觉自己真正活了过来,听他这边消停了,诸葛青说到:“哎老王,把那茶壶给我拿过来,怎么听你一喝水我也渴了呢。”

       王也把茶壶递过去,“喝吧,喝完记得和我说说,你在房里干嘛呢。”

       诸葛青没有答应,面不改色地拿过茶壶,咕咚咕咚地给自己灌水,王也盯着他上下滚动的喉结,感觉自己的心正在被这个人狠狠碾压。

       强迫自己移开视线,王也望天,要命啊。

       忽听“砰”的一声,王也忙往下看,只见诸葛青豪迈地把茶壶往地上一搁,两手一摊开始耍赖,“该招的我都招了,你还想怎样?”

       那架势,颇得斜对门刘大婶的真传。

       死不承认是吧,好办。王也笑得阴险,握了握拳头道:“诸葛青,比持久是吧,你还站得起来吗?”

       诸葛青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看王也的架势就知道他认真的,立刻换了个表情,眯着眼睛神秘兮兮道:“你过来,隔墙有耳。”

       王也心说要真隔墙有耳咱俩闹这一场也瞒不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耳朵凑了过去,不过谨慎起来,他的眼就没离过诸葛狐狸的爪子。

       这点儿小动作自然瞒不过诸葛青的眯眯眼,他嫌地看着王也:“至于么,防贼呢?”

       王也挠了挠头,没说什么。

       这不是看夫人的面相太狡猾了吗?

       诸葛青叹了一口气,“你还记得我给你算的那一卦吧。”

       “记得啊,我二嫂嘛。”

       “你知道就好,以后看见她绕着点儿走。”

       王也不明白了,“不是这和你把我这儿弄成这幅模样有什么关系?”

       “我躲她啊。”诸葛青脸上写满了嫌弃,“那女人不是个善茬,还是少招惹的好。”

       王也一听乐了,“呦,你还真会看相啊。”

       “和你说正事呢,贫什么。”诸葛青皱眉。

       “好好好,我严肃,严肃。”王也换了个相对正经的表情,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她没非礼你吧。”

       诸葛青给了他一个你没救了的白眼,“我那天无聊,在花园里随便找了根树枝当剑耍,不小心被你二嫂看见了,好家伙,查户口似的,非要问我在哪儿学的学了多久,还问了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就差问我屁股上那块胎记是什么形状了。”

       “那夫人屁股上那块胎记是什么形状的?”王也颇有兴致地问。

       “滚。”诸葛青没好气地回他。

       被骂了王也也不在意,乐呵道:“我猜夫人当时一定是用这种语气和二嫂说话的。”

       诸葛青看了他一眼,“还真是。”

       然后这个女人就开始对他横看竖看不顺眼。

       其实二嫂从订亲就开始不满意了。对象是个男人不说,王也翘了辫子以后这个男人不但能回扬州,还能分一笔家产,最重要的是家产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精打细算的女人想和他搞好关系,慢慢地把家产骗过来,却不成想热脸贴了冷屁股,你不要脸,她自然不再给你好脸。

       王也了然。按着诸葛青的脾气,估计这两个人当场就撕破了脸皮,虽然不知道他扯了个什么谎才糊弄过去,不过这种把柄还是少露一点儿的好。

       王也把脸贴过去,“夫人苦练剑法,可是要救为夫于水火之中?”

       “美得你。”诸葛青嗤之以鼻。脸却难以掩饰地红了半边天。

       王也有心逗弄,刻意挪到了诸葛青的耳边,擦着他的耳垂问道:“那夫人又是为了什么?”

       身后的人呼出的热气喷在脖颈,诸葛青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又一次想到那天不断加深的亲吻,王也靠得也是这么近,低沉地声音略过他的耳廓直直地砸进他的心底。

       夫人,你心动了。

       夫人,你心动了。

       去你妈的夫人,老子是男人,老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老子还得回扬州撩对门马大哥和他家里的傅蓉呢。

       可是感觉骗不了人啊。

       不得不说王也亲下来的时候他脑子里关于“三昧真火”的领悟更上一层楼,隐隐约约已经能领悟到精气神的门槛儿了。

       就为着这家传的财产,他也走不了了。他不就是出门历练,领悟三昧真火的么?

       不然他为啥发了疯似的把自己关在房里,不知道的以为他闭关走火入魔了呢。

       不过亲一下有所领悟,多亲几下是不是就能参透了?

       诸葛青默默思索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王也靠得极近,两个人的呼吸交缠中,诸葛青心里千百种念头一闪而过,最后都只剩下耳边若即若离的柔软触感。

       王也说完就有些后悔,这人经不起撩,上次亲完就和自己冷战好久,不知道这次又要把自己晾到什么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往后退了退,考虑着一会儿怎么说比较合适。

       还没开始考虑呢,诸葛青就一把拽过他的衣袍,一个踉跄,熟悉的味道窜进了口中,等他反应过来时,诸葛青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

       完了,王也想,业务这么熟练,这小子得是勾搭过多少小姑娘啊。

       张灵玉走到帐篷口才想起来自己没吃早饭,他摸了摸扁扁的小肚子,认命地去找大师傅领了早饭,饱暖思淫欲,吃饱喝足,蛰伏了一夜的瞌睡虫终于逮到了机会在张灵玉身子里乱窜,张灵玉迷迷糊糊地回了自己的小帐篷,解外袍,脱鞋,拉被子,钻进被窝里两眼一闭,躲进了梦乡。

       再醒来时艳阳高照,依稀能听见士兵抱怨菜里没有一片肉的声音。

       张灵玉揉了揉额角,睡得真巧,刚好赶上饭点儿。

       出门就看见张楚岚蹲在门口,也许是背上绷带缠得紧,也许是弯腰会牵扯背上的伤口,反正这人背挺得笔直,蹲得特别标准,给来来往往的小兵们树立了典范。

       见他起身,张楚岚一下子蹦了起来。

       张灵玉心说还好他把绷带缠得紧,不然这么活动,伤口不崩开才怪。

       张楚岚提着食盒,笑得阳光灿烂:“给你带了饭。”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张灵玉觉得那个眼熟的食盒和贾正亮的一模一样。

       出于礼貌,他还是把张楚岚让了进去。

       张楚岚把食盒放在桌上,环顾四周,才发现张灵玉的帐篷搭得极小。

       “怎么住得这么憋屈?”张楚岚问。

       “军营入得晚,有一个独立的小帐篷就已经很满足了。”张灵玉说得不卑不亢,张楚岚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这人笑起来怎么这么好看。

       “满足就好。”张楚岚点头,寻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把食盒里的菜一一摆上桌子,“吃吧。”

       “将军一起?”

       “怎么,我等你这么久,一顿饭都不让我吃?”张楚岚眉头一挑,似笑非笑。

       “将军是伤患,吃食方面,”张灵玉斟酌道,“还是该注意些。”

       张楚岚笑得鸡贼,“我这不是来找军医参谋来了么?”

       张灵玉看了他一眼,却又刻意避过他的眼神,开始向他介绍伤患的忌口。

       还没说两句呢就被张楚岚打断了,“吃完再说,都快凉了。我在旁边看着你吃,保证不碰那些油的。”

       张灵玉叹了口气,随着张楚岚坐了下来,拿起筷子每个菜都尝了一口,凭着印象给张楚岚夹菜。

       “将军吃这些菜吧。近来军中有战事,下午我去和大师傅交代几句,让他做饭时注意伤患的忌口。”

       张楚岚笑了,“打了这么多年仗,这还真是第一次听说伤兵还有伤兵饭呢。”

       张灵玉笑得腼腆,“先生说,这样于伤口愈合有益。”

       “成,我给大厨房多批点钱,蛮夷今年来得早,以前都是快入冬了才加钱的,你不说我都忘了。”张楚岚说得爽快,话锋一转,却又改了方向,“听大老贾说,你有事找我?”

       张灵玉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张楚岚口中的“大老贾”是谁,“贾兄弟啊。”

       “嗯。你有什么事?我看能不能帮到你。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聊了半晌,张楚岚终于记得问起眼前人的名字。

       “在下张灵玉。”

       “灵玉啊。好听。”张楚岚在心里品味这个名字,感觉越嚼越有味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张灵玉犹豫道,“若是下次蛮夷叫阵,将军或可用巴豆退敌。”

       张楚岚挑眉,“巴豆?”

       “豆类皆可,巴豆便宜罢了。蛮夷远途跋涉,战马腹中空虚,若两军对垒,我军以煮熟的巴豆抛诸敌阵,敌军战马闻香而食,敌军岂非不战而败?”

       “灵玉啊,”张楚岚摩挲着下巴,“你可知战马训练有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灵玉给张楚岚添了杯水,“用豆子是因为豆香,纵然敌军战马不上套,美味当前,它们难道不会恢复一丝野性?而且,在医理之中,巴豆属大毒,若真能成,一箭双雕。”

       “待我回去与副将商议一番。”张楚岚起身,“灵玉啊,我今日就去把军师帐的那几个废物赶走,换你,行不行?”

       “将军说笑了。”

       “我说真的,我看他们不爽很久了。”张楚岚正色道:“一百个破烂军师也不及一个灵玉。”

       没有等张灵玉的回答,张楚岚就走出了营帐,张灵玉坐在桌前,看着半桌子的菜,突然感觉有点儿烧。

       出了营帐的张楚岚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说完这句话他就有些后悔,虽说前有刘玄德同军师诸葛亮同吃同寝,但这番话的确不似从他口中所出,他摸摸自己的心口,妈个鸡儿都是绷带能感觉到个鬼啊。

       那这怦怦,怦怦怦怦地叫嚣着的,又是什么?

       说起诸葛亮他就又想起了自己那还没拜堂就跑了的发妻诸葛青,妈个鸡儿张楚岚你有妻室了你清醒一点,虽然老婆跑了,虽然这么多年自己还是个处男。

       万年处男张楚岚对一个人有了心动的感觉,还不是第一次。

       张楚岚感觉自己可能没救了。

  —TBC—

也青:给你们一个火箭炮自己去浪吧

碧玉:给你们一个乌龟壳自己慢慢爬

我:再没进展哭给你看(ಥ_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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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绝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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