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出岫啊浪啊浪=_=

想不到吧我保研了

上错花轿嫁对郎【也青/碧玉】



被米老二虐到了。


发个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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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没感觉?没感觉。脑子一片空白。


       没感觉?有感觉了。下半身的。


       真诚实啊。


       不能再继续了。


       诸葛青一把推开王也,太过激烈,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喘,王也的脸上还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是对三昧真火的执念昧了心神还是想就此将错就错放飞自我,亦或是二者都有?


       诸葛青承认他对王也动了点心,可这么一点儿心动根本不足以把他栓在这里,真正让他驻足的,是对三昧真火的参悟。


       他悟了三年都没能悟出个所以然来的三昧真火为何到了这里就开了窍,他想知道。


       虽然不排除量变引起质变的可能,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就不想放弃王家这块风水宝地。


       他真的压抑了太久了。


       迎上王也探寻的目光,诸葛青在心里长吸一口气,倒豆子一样把小九九倒在了王也面前。


       王也皱着眉头听完,面色阴晴不定,诸葛青心中警铃大作,要完。


       就不该告诉他这些,今天果然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不宜开口不宜讲实话,仔细想想,这么轻易就把肚皮翻过来给人看确实不是他的风格,果然是疯魔了么?


       好啊诸葛青,我当你是媳妇儿,你却只把我当做一个参透家传剑法的工具,我看透你了,你走吧,回你的扬州,别再让我看见你。


       诸葛青默默地为王也的心理活动加戏,适当地给自己的心境下了场滂沱大雨,他站在大雨的中央,凉了个透心。


       “夫人啊。”王也金口大张,诸葛青紧张地屏气凝神。


       别开口,我会哭。不好意思抢戏的台词说溜了。


       别开口,我不走。


       “就这么点儿事用得着瞒着为夫吗?”王也浑不在意,“你想突破三昧真火啊,没问题,明天咱去院子里练剑。”


       王也心疼地摸了摸花了脸的黄花梨,“再苦也不能苦了小黄花啊。”


       “还有我那几个霁蓝釉瓶和石榴尊,都给我拿出来摆好了,都好多天没看到了,让我过一过手瘾。”


       诸葛青被王也唬得一愣一愣地,这个剧本不一样啊。


       王也一巴掌打在诸葛青的后脑勺:“愣着干什么啊,被我吓到了?”


       诸葛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刚刚是被你吓到了,现在被你打傻了。


       好在他还有几分备用的智慧,“你在院子里陪我练剑,不就暴露你装病的事了吗?”


       “夫人会医术,也会剑法,每日督促我强身健体,我的身子自然好得快,只消半年,百病退散。”王也笑得不怀好意,“听闻修真之人都有双修功法,夫人若是愿意,我的病只怕会好得更加利索。”


       诸葛青扶额,方才的感动悉数喂了狗,站在他只想抽死丫的,嘴太欠。


       可是想到新婚之夜的书上的那两个两人和闻起来很好吃的香膏,诸葛青的脸抑制不住地红了。


       王也不敢再逗弄他,正色道:“夫人你可知我为何要装病?”


       “哦?”诸葛青来了兴趣,这的确是他入了王家以后最想知道的秘密了。


       王也把八仙桌拉了回来,诸葛青搬了两个凳子,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下,煞有介事地聊天。


       “我小时候啊,是真病。”


       猜到了。不然也装不了那么像。


       “十五岁那年,我被人骗去了跌宕山,那时的跌宕山是真的跌宕,还有各种有蛇虫猛兽,进去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全尸。”


       诸葛青眯了眯眼,接下来的剧情他已经猜到了,被蛇咬被虫蛰,承受着噬骨折磨的王也在仙去的前一秒遇见了自己的师父,一见倾心,誓要做个道士在跌宕山上陪师父过一辈子,不成想还没出家呢,自己这个变数就闯进来了,得,红尘是割舍不掉了,道长梦彻底碎成了渣渣。


       虽然有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嫌疑,但是诸葛青猜的也八九不离十。


       王家人多方打听才知道自己家的小公子跑去了跌宕山,组织人手寻过去的时候王也已经清醒了,只是体内尚有余毒,不便起身,王夫人千恩万谢地把王也交给山上的钟云龙料理,也是因着跌宕山危险,小王也才逃过一计不成再生一计的浩劫。


       王也也不是个傻子,三两天就把厉害关系理了个清楚明白,除了自己家里海棠院那位,还真没人犯得着这般处心积虑地要置他于死地。


       大哥王又沉迷海外,与波斯人东瀛人玩得不亦乐乎,早就闯出了自己的天地,能不能看上王家这几个老铺子还是两说,二哥又是个耳根软没主见的,二嫂说的话就是公道,那么争家产最大的威胁就是自己了。


       也怪自己年纪小不懂得藏拙,锋芒毕露地把二哥的风头盖得太过,也怪不得二嫂会动歪心思了?


       所以他这一病就是许多年。


       跑去王子仲老大夫那里哭诉了一番,成功地把王老爷子拉上了贼船,装病过程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要说遗憾,就是白白让奶奶和母亲担心这么多年。


       诸葛青听完这个故事,眼睛一睁,看出了阴谋的颜色。


       “那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这不是有夫人冲喜来了么?我得好了,不然她们把你休了怎么办?”


       诸葛青白了他一眼,“你还不如让我收拾东西滚回扬州呢。”


       “不成,我陪夫人练剑,夫人为我保守秘密,待你我神功大成,我们就自立门户,不再理会此间琐事。”


       诸葛青想揶揄几句,但看王也神色,不由得动容,刻薄的话哽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寻个合适的时机,你我将上错花轿的事坦诚了吧,总不能听家里人叫你一辈子张灵玉。”


       一辈子。


       诸葛青是个现实的人,最是不屑天长地久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是“一辈子”这个词从眼前这个人口中说出,他竟然觉得温暖无比,仿佛一个希冀中的未来正向他敞开胸怀,拥他入怀。


       “好了,夫夫坦诚时间结束。”王也起身拍了拍手,“夫人,我的霁蓝釉瓶呢?让我好好摸摸。”


       摸你妹的霁蓝釉瓶啊,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想摸别的东西?!


       诸葛青心中摸摸地吐槽着。


       等等,霁蓝釉瓶?


       不会那么巧吧。


       诸葛青心虚地瞅了瞅柜子边的几个瓷片,不动声色地遮了遮王也的视线,“老王啊,和你说件事。”


       王也正在柜子里翻着,头也不抬地回到:“说。”


       “瑟瑟发抖的瓷器总是特别脆弱的你知道吧。”诸葛青咽了口口水,默默估算着自己和王也的战斗力。


       怎么办,打不过。


       “一些小姑娘太害怕了,一不小心就从我怀里跳到了地上,啪地一声,就解脱了。”


       “不过你放心,我给她们做过法事了,也念了往生咒,但愿他们下辈子投胎成石头,耐砸。”


       王也的脸彻底沉了下去,诸葛青指了指柜子后面,“停灵七日,没来得及销赃,啊不,埋葬。王道长可以和瓶施主说说体己话,算是送行了。贫僧告退。”


       还未挪脚呢,诸葛青的手腕就被抓住了,抬头就撞见一个黑沉沉的脸。


       “孙贼,挺会玩儿啊。”


       诸葛青面上讪讪。


       这一劫,躲不过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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